第26章 好好听话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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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羌师兄,我不想。”林止呜咽道。

我不想做林止了,也不想做你的师弟了。

“嗯?”羌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

林止偏头,双目无神的看着羌野,会心一笑,露出小虎牙,随后又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
恍然间,羌野生出了一种错觉。

明明不是长得一点也不像,为什么眉眼淡笑间却给人同样的感觉。

他所认识的林止,从来都是毒舌爱抱怨的。

只有那个人,才会什么苦什么怨都往自己肚子里咽,明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却总是要学着佛祖那样普度众生,原谅所有人。

羌野的眉头拧成一团,要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高科技世代,他都要怀疑灵魂互换这种诡异的事情了。

为什么不自私一点,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?

他差点就想问出口了,却还是堵在了喉咙处没有吐出一字。

林止身上疼得厉害,身上的衬衣因为伤口的血迹凝固而粘在了伤口处,稍微动一下就能牵动痛楚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
这细皮嫩肉的,真矫情。

“羌师兄,你......能不能扶我起来,我自己擦药。”

羌野对于林止的倔强没有多说,轻轻点了点头,慢慢把林止扶起靠在床头。

“嘶——”

林止痛得紧闭眼,条件反射还魂似的弹起来,嘴里嘟囔着痛。

羌野无奈的摇摇头,扶住林止的肩膀,自己坐近了些,“别逞强了,都痛成这样了。”

林止想躲,可现在身体连挣脱那双手的力气都不给他。因为药吃得又多又杂,不只是身体乏力,连带着精神也变得颓废。

“好好听话,我帮你擦药。”羌野的声音忽而变得极其具有诱惑性,像是山间的瀑布般清脆,让人感到很舒服。

林止不再反驳,一次两次拒绝也就算了,对方这么坚持,而自己又这个逼样。

再装下去,可就真成了欲擒故纵的绿箭了。

“谢谢羌师兄了。”

羌野抬手,一颗一颗的解开林止的衬衣扣。面上波澜不惊,妥妥的成熟男人,不会被这种小事给影响。

但林止就不一样了。

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鲜肉。

羌野的指尖移动着,时不时还刮碰到林止的皮肤,又痒,又麻。

瞬间,他的耳根也开始烧灼起来。

淦。

这幅身子怎么这么敏感!

终于,衬衣的扣子解开了。

林止的人鱼线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,不知是因为保养过还是因为年轻的缘故,皮肤水嫩得很,一眼看去,又白又滑。

羌野的手顿了顿,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:“衣服粘在伤口上了,你忍忍,我慢慢帮你脱了。”

林止没出声,只是紧闭着眼。确实很痛,痛到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溢眼泪了。

羌野微微抬头,看着林止皱成一团的脸,又垂眸,将头靠近林止的胸口。

林止紧锁的眉头稍稍铺平了些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衬衣正在慢慢的脱离伤口,还伴随着一团团的凉风。

好像没有那么痛了。

他将眼睛睁开一点缝,埋头就看见羌野的嘴靠近自己的伤口,一边吹着气一边为他脱下衬衣。

林止倏地瞪圆双眼,瞳孔也惊得变大。

好他妈近。

这已经完全脱离了安全距离,林止心里开始紧张了。

他这个母胎单身,居然让自己的偶像做了这种事?!

“羌、羌师兄,不、不用这样......”林止脑中混沌得口吃,停顿片刻后带着鼻音继续说道:“我、我能忍住痛的......”

好歹也是两个大男人,这么搞容易出事的!

林止已经由耳根滚烫变为浑身发热了,再不就此打住,他还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有什么反应。

羌野听到林止的话,将上身摆正,衬衣已经完全脱了下来,“没事了,已经脱下来了。”

羌野一瞥眼,就瞧见面前这人的脸色已经红透了,感觉快要滴出血来。

羌野的将唇抿成一条线,颔首偷笑着。

这小孩儿怎么这么容易脸红。

他一言不发,抬手拿过药箱打开,拿出里面的消毒药水和棉签。细心的将棉签沾上消毒药水,举止间全然像是一个贴心的良家煮男。

林止虽说身上烧得慌,但还是忍不住偷看羌野,看着对方熟练的手法,心中有些悸动。

羌野准备好了棉签,像是哄人的语气,柔声说道:“我帮你消毒,你再忍忍,我尽量不弄疼你。”

林止:......
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我脑中怎么突然就有颜色了?

这像是一个成熟的大影帝说出的话吗?

他腹诽,但面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,嗯了一声,“我不怕疼。”

这小奶音,林止本人都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。

羌野的手靠近,不多一会儿林止就感受到伤口上冰冰凉凉的,能发觉羌野故意压着力道,除了一些药水沾染上去的酥麻感,其实还挺舒服的。

羌野似乎还是怕他疼,眼睛不离林止的伤口,想找些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
“林止,你......看到那个新闻了?”

林止一怔,显然没想到羌野会提到这个,悲伤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,堵在胸口。

他抿唇没有说话,羌野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将林止脸上流露出的无法掩住的难受尽收眼底。

“下次别吃那么多药了。”羌野不知为何,此时心中有些愧意,还有些想逃避。

“这次幸好你没出什么事,再有下次的话,出什么意外,可能就直接醒不过来了。”

林止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但他就是难受,心里就是堵得慌。

那个时候,周遭尽是黑暗,孑然一身的他只能依靠药物来维持自己内心的宁静与安分。

林止有过抑郁症的先例,他于戚再怎么想得开,也无法抵御这具身体带给他的病态感觉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止小声应道。

羌野抬了一下眼,手里的棉签扔掉后换了一根新的,在伤口上滚动着,“林止。”

这一个唤声温柔极了,林止顶眸看着羌野,“嗯。”

“你信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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