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亲自逼问张妈(1 / 1)

敞亮的客厅中,两人仿佛对峙一般,吴妈从厨房出来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,几乎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压抑的客厅。

“我……的确是瞒着你一些事情。”

犹豫了很久,阮修妍还是缓慢的开了口。

只是明明可以对别人轻而易举说出口的画,却在此时感觉堵在嗓子眼一般。

说也不是,咽也不是。

她也很纠结,虽然知道夜御宸几乎把他浑身的弱点都亲手送在了自己眼中,但她总觉得重来一辈子的痛楚不想告诉他人。

“你说。”夜御宸好像看出来了她眼底的纠结之情,不动神色的靠近,把她的双手轻柔的攥紧在手心里。

眸色里的柔情似水让人情不自禁沉溺进去,无法自拔。

算了,要死要死都要死。

而且她之后要做的事情肯定还会暴露更多的疑点,总不能一直这么瞒下去。

这么一想,阮修妍却突然好像有了底气一般,猛的抬头,眼里充满了对面前男人的信任。

“我告诉你,你不能把我当成怪物送出去。”

这个事情她的提前说好,万一夜御宸突然反悔,直接让人把她送去什么神秘的机构做研究,到时候她哭都来不及。

而且有了上辈子夜曜的事情在前,她对男人总是抱有几分不信任的感觉。

“其实我是……”

头顶的灯光一直敞亮在,屋外的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,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打个冷颤。

阮修妍省略了一些关键的地方,把自己身上发生的这种难以置信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个大概。

但面前的男人神色只是在刚刚听见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,现在已经变得和平常无疑了。

仿佛并不觉得意外。

“如果你觉得不相信或者害怕我的话,我也可以马上离开这里。”

没听见夜御宸的回应,阮修妍就下意识的以为他是害怕自己,肯定内心里感觉自己就跟一个神经病一样。

起身准备逃离的时候,却没想到被人猛的用力从身后一拽,整个人直接被人大力拥抱在怀里。

“我并不觉得奇怪,只是有些……心疼。”

夜御宸把人紧紧的拥抱,下颌骨搭在她的肩膀上,脸颊也等于埋在她的头发丝中。

只有这一刻,他才瞬间感受到了她在自己身边的感觉。

刚刚听她诉说过去,诉说前世的时候,他浑身发冷,甚至内心满是遗憾,如果上辈子遇见了他,是不是就不用遭受那么多的伤害。

虽然阮修妍的语气淡淡,仿佛已经无所谓,但他内心却踊跃出一股无力感,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夜曜拖出来直接杀了泄愤。

而阮修妍在听见他说心疼两个字的时候,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一种满足的感觉。

“已经过去了,而且上天既然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,就是想亲眼看着我报仇雪恨。”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。

这天晚上,两个人把话说清楚狗,阮修妍感觉到自己内心有种绝无仅有的放松。

秘密在心中隐藏久了,也会渐渐地变成一种压力,压的人喘不过来气,闷得慌。

“那这个玉佩?”

夜御宸提起玉佩的事情并不是他觊觎,而是他怀疑阮修妍这次昏倒了一个星期十有八九和它有关,所以不得不多嘴问一句。

“这个玉佩其实我母亲的陪嫁之物,后来被孟凡弄到了手中,上次看见之后我就想要把它弄回来,这次知道它的功能也是机缘巧合。”

阮修妍没想到有一天小说之中发生的事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。

帝王绿的玉佩挂在她皙白的脖颈上,有种相得益彰的感觉。

情不自禁的吸引人的视线。

“那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它的故事,”说道这儿,夜御宸突然灵机一动,又道,“说不定这次绑架我们得人可能知道它的作用。”

他值得自然就是张妈她们。

毕竟曾经还认真的陪伴过阮修妍再哄一段时间,恐怕除了她和母亲之外,就只有张妈对她外公曾经遗留下来的东西最感兴趣了。

幸好人还被景晟关押在。

现在时间太晚了,他们准备明天一早就赶过去。

“看来恢复的还不错,鬼知道我去接你们两个的时候,有多么狼狈。”见面的时候,景晟还是情不自禁的嘲讽了一句。

一拳头闷在好兄弟的肩膀上,差点把还有点虚弱的夜御宸弄倒。

“力气可得小一点,御宸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他胳膊上面的伤口我还得仔细研究一下。”

阮修妍及时制止了景晟的行为。

昨晚二人把事情说开了以后,他们中间就一直环绕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氛围,其他人根本插不进去。

“行吧,人关押在里面,我已经提前通知过,你们进去注意一点就好。”

景晟把门打开,送二人到了门口。

因为夜御宸之前打过招呼,所以他把人囚禁到现在。

如今的监狱和往日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,一人一间而且还有专门人的照顾,轻易不会出事。

但悠闲自在的张妈瞧见阮修妍的时候,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。

“二位把我关到现在是想做什么?”

张妈冷哼道。

她背景清清楚楚,就算查也查不出来什么。

倒要看看眼前的这两人人想做什么。

“张妈您是真的不知道吗?”阮修妍懒得废话多说,嘴角微微勾起,不动声色的掏出来脖颈处悬挂着的玉佩。

帝王绿色的玉佩出现的瞬间,原本还一脸无所谓的张妈瞬间站了起来。

双手死死的抓着身前的栏杆,眸色深沉,恐怕不是被关押的话,她下一秒就会直接冲过来。

“这个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!”

她确定这个女人不应该会弄到它的。

“你说这个啊。”阮修妍一脸无所谓,仿佛手里的玉佩只是一个用来把玩的东西,眼里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无意间从别人哪儿买来的呀。”

“这不可能,这个明明就只可能出现在孟……”张妈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嘴了。

急忙把嘴闭上,唇角微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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