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二章 什么是洞房花烛夜(1 / 1)

而是像它的名字一样,管的,是三生的情缘。

若有选择的话,他当然想要将日后他每一世的情缘都和她绑在一处。

但很可惜,并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。

不过三生的情缘,其实于他而言,也是够的。

闻语冰不知晓夏崇对她的执念已经深到如此地步,闻言点头回他:

“好,那便都听阿崇哥哥你的。”

话落,她想起她之前写过的一些凡人命簿。

命簿中,说成亲之人,还需要走一个步骤。

是叫......洞房花烛夜?

如此想着,她也如此问起夏崇:

“对了,阿崇哥哥。

咱们若是成亲了的话,是不是还有一个洞房花烛夜?”

她头一次撰写凡人命簿时,是参考前人留下的命簿,进行参考和借鉴的。

因而就算写了这洞房花烛夜,也不知晓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。

夏崇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,耳根瞬间烧红了起来。

但瞧她一脸的纯真的和懵懂,便知晓她对于此事,怕是一点了解都无。

清了清嗓子后,回她:

“嗯,是有。

不过那事还早,必须得是等成亲之后再说。

只是结为道侣的话,虽也可以做,但未免有些太过草率。”

闻语冰对于此事因为不大了解,所以有些好奇。

听夏崇这么说,直觉告诉她,他应当知晓这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,一张眸子定定盯着她,追问道:

“那,那这洞房花烛夜都需要做些什么呢?”

夏崇自小就待在青楼那种地方,对于此事自是十分清楚的。

但这并不代表,他会直接将他知晓的事情这么快就告诉闻语冰。

“此事还早,等到了时候,我自是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。

乖,就莫要问了。”

再问的话,他可不敢保证,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。

他是个正常男子,如今佳人在怀,馨香绕鼻,再加上他对她的十足了解。

他能肯定,他若是想的话,她定然不会拒绝他。

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要赶紧停下这个有些危险的话题。

闻语冰坐在暖炕上,这会儿又怀靠在夏崇身上,身上因为舟车劳顿产生的疲惫感很快又回来。

她打了个哈切,从夏崇怀里退出。

“嗯,那我便不问了。

我这会儿好困,就先回厢房内歇息了。

阿崇哥哥明日一早的时候记得叫我起榻。”

言语间,闻语冰也下了暖炕,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厢房回。

同一时刻。

扶宗一行也在此时抵达了云泽码头。

还未抬步去寻个马车,便被一名生着浓密黑胡子的中年男人叫住:

“几位可也是从太乙书院来的?”

言语间,那中年男人还从袖口内掏出一张记着扶宗几人特征的纸条,仔细对着看了一下。

发现的确和纸条上的特征相符合后,才将之前闻语冰交待给他的事情言出。

扶宗一行一听帮他们做安排的是闻语冰,便也没有多做怀疑。

当即便领着滕逐月朝马车上去往。

但滕逐月刚刚上了马车,他还未来得及抬步踩上脚踏,就听一声带着些痞气的叫喊穿过雨雪传进他耳内。

“等等,老子也和你们坐一辆马车吧。

横竖这马车这么大,只坐上两个人岂不是浪费了。”

车夫当即就想要说,他这马车只接指定的两个人。

可下一刻,他欲言出的话便被那痞气声音的主人递给他的一锭银子堵住。

声音的主人,正是和滕逐月几人同乘一艘船只的石来。

船途中,石来也想法设法想要接近滕逐月,却都被扶宗出手挡下。

即便如此,他也依旧是一副愈挫愈勇的架势。

这会儿依旧想要接近滕逐月,和她坐上同一辆马车。

扶宗见车夫已经收下石来给的钱财,想着让这车夫将钱财还给石来的可能性不大,便只能在上了马车后对着滕逐月说了些什么。

滕逐月面色变了变,将坐着的位置挪到马车车窗处。

而扶宗,则是坐在她身侧,将她好好挡在里面。

石来终于寻到机会和滕逐月二人一道,毫不客气地落座在扶宗身侧。

他看着一脸冷意,正侧着面将头斜靠在马车车厢壁的蓝裙少女,眸内的喜爱之色丝毫掩饰都不做。

本想着开口说些什么,想起先前三日在船只上时被她漠视掉的模样,他又省了省口舌,继续带着一脸的痴迷之色看着她。

扶宗夹在中间看着这一幕,不住地揉起自己的眉心。

本不该是如此的

但再无奈,事情也已经变成了这样。

他又答应了帮滕逐月做戏,便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。

遂侧了侧身子,将石来的视线挡住。

马车载着一行三人总算抵达地方后,石来才被告知,滕逐月他们二人要居住的客栈已经满了,他只能换个地方去住。

没了石来在,滕逐月一直沉着的面色才缓和了不少。

跟着扶宗往厢房所在的二层楼去往的期间,她真诚对他言道:

“多谢了,若不是你的话,我真不知晓该如何避开他。”

扶宗摇了摇头:
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

只是,我没法一直在此事上帮你。

你也得自己想个法子,看看如何处理这事。”

等去了灵霄道院后,他的着重点便要放在闻语冰那边了,没有那个功夫兼顾两个人。

滕逐月自是也知晓这个道理,点了点头。

目送着滕逐月进入厢房,扶宗自己也放好了行李之后,他又通过对闻语冰气息的感知,到了她所在的厢房门前,敲了敲木门:

“小冰,是我。”

闻语冰早已经上了榻,这会儿睡的正沉,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声音。

扶宗见没人回应,便又瞧了瞧,这次声音还提高了一些。

这下,屋内的人儿才惺忪着睡眼起榻,去给他开门。

一看来人是扶宗,闻语冰打了个哈切,问他:

“怎得了,是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

扶宗见她身着着里衣,一头青丝也垂放下来,面容还有些惺忪,知晓她应当是刚刚起榻。

便长话短说:

“我是想问问,明日去灵霄道院进行入院测试的时候,你打算如何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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