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桐。(1 / 1)

醒了。她率先是抻腰,却有束缚。这才猛然发现自己遭束缚。

“你是谁?”

女人顿时清醒了,她步步摸过去,手便如游蛇。按理说常人皆会慌忙,她面上却波澜不惊,甚也瞧不见,只是晦暗,似乎是酝酿甚么。

“阿清,帮帮我罢?”

整一室内,全然只这一清澈,却沾了情欲的嗓。

她们似乎不只一夜情,而是多夜情。

“我应允你进来了么?出去。”

几晌过后,常常缄默的,似乎也动怒。

她身上颤,便连牙关也紧紧地打颤。许青生却仍抱住她,将言语重复:“好老师,帮帮青生罢?我答应你许多事,我都会做好……”

口头上的好学生。

女人虽动怒,但不过片刻便消散。

与一孩子,较什么真?

宋清驹喜怒不形于色,这些个情绪便似若一捧云烟一般,过去了便散。不过会她便又是淡然的。

“你要作何?”

方才只她的起床气么?老师也会生气么?还是她释然?许青生不晓得,她第一回见过这女人动怒,只温润地将指节贴过去,将宋清驹身前的那一长物拾起,握住它的头,搁于掌中揉捏。

“好老师,再允我一次罢?学生受不了了,她要尝穴,要肏穴。”

是受不了了么?是情欲缠身么?追究真实原因,该是晚会将至,纵是许青生也有压力的。

女人却将手叩至许青生手腕,动了力道,不叫她再动。

她不理解。

于是便如此无言地争执,刀光尽在手中,暗劲自动。

“你是如何进来?”

终是许青生发觉自己动不了了,被这女人牢牢地桎梏住,便只好将手抽出。

她不肯老实,一心讨欢,一心释放,也一心解压。不过半晌便以唇又贴上女人的耳垂,轻轻地磨咬:“换情报么?老师将身子给我,我便讲。”

她是多般求舍监叫她来这的,每日每夜都在磨,不仅给她唱歌,还搭进去过二十块。

但宋清驹呢?她对此不感兴趣罢?

“次日还有晚会。”她似乎绷紧身子,耳垂也泛一捧寡淡的红。

若是许青生未舔舐,未去吹气倒还好。倘若是吹进去,宋清驹便软了身,只得靠紧绷来缓解。

“阿清,我也想有好的发挥,所以才来这。”许青生似乎被戳到伤心事,将嗓也顿:“我是来求我的神赐给我福缘。”

次日便是中秋晚会将至,许青生有过节目。她是音乐生,未来要出国修习的。

她那般一把好嗓音,不去演唱,也好可惜了。

“胡闹。”宋清驹低声道,只红着耳,将唇侧过去,一双至深的墨眸也侧过去,点开了灯。

方一开灯,她便关上了。

因许青生是完全裸下来的,她什么也未穿,长物也直挺挺地立在腿间。

“老师,同学校说将我安排进来罢?”她似是数豆子一般,侧过身,将灯点亮了,便柔和着眉目讲:“便说是方便我学习……我会在寝室内里好生读书,好生背《劝学》。”

灯下,少女身子好赤裸,眼中却有带着光。她似乎不怕宋清驹看她,她窘迫么?微微抖着的手,半半缩起的脚趾。她也好生胆小。

“好么?今夜给我,明夜我会好生唱,给班里拿到奖状,贴进去。”

高一七班有一奖状墙,上头有摆满许多人的奖,如今宋清驹预备重启这一奖状墙,挂满许多人荣誉。

记得原先那墙,许青生也曾挂过,那时她还是好学生,排名也居班中前十,不过却正逢她同班主任,也便是那时语文教师闹架,成绩便一路下滑,直至要走音乐生这条路线。

高一七班是初叁一班同初叁六班合并,说有几年,班主任便跟了她们几年。

有这班主任,奖状墙许青生便也一同不以正眼瞧。

终于,许青生揽上了眼前女人的被褥,轻轻地遮住了自身:“老师,只一夜,好么?只一次,我不射进去,我有分寸的……”

但欲望似乎要被浇凉了。

宋清驹仅半阖下眸望过去,她似乎又倦怠了,墨发微倾,便是她复而熄下了灯,又侧身入被褥之中。

“倘若你以我为动力,便做出些成绩叫我瞧瞧罢。嗯?”

半晌,女人又幽幽地补充:“连《劝学》也背不会,你如何对我负责?”

“我会背的,我背了好几段了。好老师。”许青生迎过去,去环住宋清驹,像挽留,恳求。

宋清驹似乎并不抗拒,或许只是退求其次。仅是以背背对着她,寡淡地道:“莫抱太紧。”

许青生果真松了手。

“宿舍的事,老师,你答应么?”窸窸窣窣的,似乎是这少女穿衣的动静。

原来她要柔和下来方能攻克么?女人不曾回身,道。

“往后再议。”

这时,衣料也柔软了。两方衣料贴得紧紧,许青生复而又环住了宋清驹,似乎要将火热也渡给她。

谁是独善其身的?

宋清驹道:“你身下,咯着我了。”

许青生这才将身下那一长物收回去,以手罩好:“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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