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见你(1 / 1)

看了看天空,算了算时间,现在恐怕还早。

“天星,咳咳,陪我去看看似云和娘吧。”

我拿起披风,对天星说道。

“好,我这就来,公主。”天星拿上准备好的祭祀东西,跟我出了门。

我披上披风,来到城门口。

“三公主?您这是准备去哪?”守城侍卫问到。

“我...”我刚想说话。

另外一个守城侍卫说:“公主,别生气,这傻小子苏将军的,是新来的,不知道规矩,下官这就放您出去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门外早有一辆马车在等着我。

我和天星上了马车。

路上,我的心忽然震了一下。

我疼地捂住了胸口。

天星担忧地扶着我。

“怎么了?公主?”

“咳咳,我的心,忽然疼了一下。”我缓了缓,皱着眉看向车窗外。

“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,怕不是要出事了。”

我没有说话,皇城境内,能发生什么事情。

“呸呸呸,肯定不会有事情的。”天星轻拍我的背,说道。

“希望如此。”

马车一路到了园子。

天星让他们在此等候,我则直接进去了。

天星跟上来,面露担忧。

“公主,你好些了吗?”

我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到了墓前,我和天星一起,把东西拿出来。

我坐在母亲的墓前,心里全是对母亲的思念。

“娘,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。咳咳,现下,不归已经长大了,咳。他已经是一国皇帝了,你的愿望也成了。咳咳,可是,可是我总觉得,他咳咳,他对我的感情,好像,好像不太对。

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,咳咳咳咳。他,他对我说的话,我都听不懂。他说,总有一天,咳咳我会知道真相。

娘,这真相到底是什么啊?

娘,我和天星都会咳咳,好好的。月姣她,咳她得偿所愿,跟苏扶游咳咳咳,咳。一起,一起去了军校。

咳咳咳,娘,似云为了保护我,她...她也跟着去了。咳,娘,你要在咳,你要在那边接一下她。咳咳,似云会迷路,咳。”

“公主...”天星上前,把暖炉递给了我。

我接过暖炉。

“娘,我真的,真的很对不起似云。”

声音开始呜咽。

天星蹲下来,抱着我。

我趴在天星的肩头,哽咽。

静静地坐了好久。

天星看了看天,声音轻柔地说。

“公主,时间不早了。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站起身,天星扶着我,往外走去。

忽然脚下一滑,差点摔倒。

天星回头一看,是快不大不小的石头。

“这里刚刚明明没有石头啊。”

我摇摇头,声音低哑说道:“咳咳,先不管了,先回去吧。”

一出园子,马夫倒在了地上。一同出来的侍卫也七仰八倒的,他们身上全是血。

天星急忙低声对我说:“不好,公主,有刺客。”

我看着满地的尸体。

“天星,很明显是冲我来的,你先走。”

天星不敢相信地转头看我。

“公主?你在说什么呢?”

我摸着她的脑袋。

“我,咳,我已经失去了似云。咳咳,我不能失去你了。”

天星没有理会我的话。

我刚想去看看那些侍卫,天星拉住我。

“公主,太危险了,别过去。”

我定了身,只是转头看向那些侍卫。

就一转头,我身后多了好多暗卫。

天星被打晕了。

我被抓了起来。

看着暗卫身后走出来人。

我心下一惊。

“怎么会是你?夏佑泽?”

夏佑泽摇着扇子,笑意正浓。

“好久不见,三姐。”

一如往常,夏佑泽还是顶着那张可爱的脸,声音还是那么甜。

“咳咳,好久不见,咳咳。”

暗卫提着天星的后衣领,走到夏佑泽面前。

冰冷的话没有一点感情。

“主子,这个人怎么办?”

夏佑泽瞥了一眼,淡然说道:“杀了就行。”

我慌了,拼命挣脱。却于事无补。

“夏佑泽!咳咳,你你别动手。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
夏佑泽眯起了他那圆圆的眼睛。

“什么都听我的吗?三姐?”

我认真地看着他,要他相信我说的话。

“是,咳,什么都听。”

夏佑泽笑了起来。

“哈哈哈哈,好吧。反正这丫头也不能翻起多大的浪。”

天星被扔在了一边。

夏佑泽让人带着我,上了马车。

我忍不住的咳了起来。

“咳咳咳。”

我用手帕捂着嘴,努力减轻声音。

手里的暖炉已经不在,我的手异常冰冷。

“三姐,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。”夏佑泽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。

“老毛病了。”

我没有看他,随口解释道。

“真是苦了你了,你病成这样,你的好弟弟都没有找人给你医治吗?”

我眼眸黯了黯。

这不是说能治就能治的,我这病托夏洛溢和夏洛泱。

“我从小就体弱,出生就带着弱症。小时候,咳咳。小时候被夏洛溢扔进了湖里。就,咳咳咳,就这样了。”

夏佑泽眼神闪了闪。

“没想到,大哥居然还做了这种好事。”

我没有回应他,只是问他别的东西。

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
我声音虚弱地不行,不认真听,还真听不见。

夏佑泽瞥了我一眼,叹了一口气。

把他身上的披风解下,围在了身上。

“不必...”

夏佑泽皱眉。

“话别多。”

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闭上嘴。

“有人要见你。”

“谁啊。”

“你见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
我沉吟片刻。

“夏佑泽,他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
夏佑泽看着窗外,眼神里是无限的凄凉。

“我想,咳咳,能让你这样做的。咳咳咳,要见我的人,估计。咳咳,估计有二哥的位置吧。”

夏佑泽猛的一抬头,他眼神凛冽地看着我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我淡淡一笑。

“我可以告诉你,咳咳。二哥,他,咳咳,他几天前,已经回到了宫里。后来,后来咳咳又离开了。”

夏佑泽冷笑一声。

“我知道,我要的不是他几天前的位置。”

我不禁开始疑惑,是谁有夏岁暮的位置,还能准确地告诉夏佑泽。

脑海里完全想不起人。

我一辈子活在宫里,怎么会有人想见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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