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一梦(1 / 1)

阿水半睁开眼,忍不住嘤咛一声。

眼前一片春意盎然,正是江南三月,草长莺飞。

还不等她思索出哪里不对劲,她就看到宫天禄笑意盈盈地看着她。

宫天禄长得本就惊艳,平日里那么严肃倒叫人忽视了他那副好相貌。

这么一笑,阿水不自在地低下头。

公子仪表岂风流。

阿水脑海里蹦出这句诗,一想到下一句是什么,脸上又热了起来。

“妹妹怎么睡着了?”

阿水绞着手指,小声回答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她只记得漂亮姐姐和她一起吃了晚饭,道道她都喜欢。

她本想去找宫天禄问清楚什么时候才能走,这里是好,可气温低些,她更喜欢暖和些的地方。

却不想一阵困意袭来,她就不省人事。

再醒来,就是这里。

她不是在北朝宫中么?怎么一眨眼跑到江南啦?

阿水眨眨眼,也不指望宫天禄会回答。

这里倒是个好去处。

北朝风光虽盛,可终究太冷。

她穿了好几件衣裳,还是觉得难受。

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人要厚衣服。

她看漂亮姐姐穿得也不多,怎么就她一个冷呢?

“妹妹喜欢这儿?”

阿水点头。

她心里却想,天禄哥哥今天还真奇怪。

说话温温柔柔的,还一直拿那种眼神看她。

她总觉得有些不对,可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还是他一脸冷漠的样子看起来习惯些。

“妹妹对我可真是狠心!”

宫天禄解开她胸前的带子,却不着急,仿佛要慢慢品尝她似的。

他亲吻着阿水肩头,那处圆圆润润,口感很是不错。

阿水想要推开他,惊觉自己动弹不得。

“傻妹妹,这是梦,你怎么反抗呢?”

他在阿水耳边轻声说道,阿水一听也不挣扎了。

只是觉得愈发羞耻。

这种梦她以前从未做过的!

都说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难道她心里竟暗暗想着同他做这事么?

“妹妹不想被我干吗?”不等阿水回答,宫天禄接着道:“那怎么做起春梦来了?”

宫天禄微微笑着,在她香肩之上,留下串串吻痕。

阿水觉得他说的不对,但又无力反驳。

难道还是他逼她做梦不成?

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

阿水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软。

可是真的好舒服。

她眨眨眼睛,发现自己不光无力反抗,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念头。

“妹妹乖乖让我干不好吗?你看你还在流水呢!”

还真是个宝!梦里都流这么多水!

宫天禄冲她扬了扬手,阳光之下,看起来竟有几分诱人。

阿水受了什么蛊惑似的,轻轻舔了一口。

嗯,味道一如既往。

宫天禄一看她这样,心中很是开怀。

“吧唧”一声亲在她的脸颊上,他哈哈大笑。

“我的水妹妹,你以后这里的水,都为我一人而流,好不好?”

他说得下流极了。

因为这是梦,他可以为所欲为。

可只有他才知道,此刻他的心有多紧张。

要一个承诺,要与她的夜夜笙歌,要她全部的爱与真诚,要她只有他一个人的未来。

要她……

宫天禄有时候会想,中那苗毒的人究竟是萧云生还是他呢?

阿水难耐地呻吟,不点头也不摇头,只是微微合眼,看着远处叽喳的燕子。

这梦也太真实了。

宫天禄得不到回答,也不再纠结,俯下身,含住她的花核。

他早就想尝尝这里是什么味道了。

和他想的差不多,有丝甜,还有股香气。

还真是花一样的姑娘。

宫天禄心神一荡。

怪不得说美色误国。

他原以为是男人爱将错推到女人头上,可轮到他身上,扪心自问,他也甘愿为她亡国。

阿水身下是柔软的草地,厚厚的,有些微的凉意。

她闭上眼,手里揪住几根草,不想叫的,却还是叫出声。

宫天禄渴极了似的,一下又一下,停都停不下。

阿水已经知晓前戏的乐趣,也就由着他来。

这不是梦吗?

反正算不得真。

阿水觉得身上传来微妙的触感,她甚至听到沙沙的声音。

她微微睁眼,却是愣住。

“天禄哥哥,这、这是什么?”

几条浅绿色的藤蔓,在她身上耀武扬威。

双乳、细腰、大腿、甚至小腹……

她身上的敏感点没一处被放过,那东西磨蹭来磨蹭去的。

像有意识似的。

除了诡异,阿水竟也觉得有阵阵快感传来。

与男人的手或唇不同,这藤蔓凉凉的,还有些毛茸茸的小刺。

有些痒,也有些疼。

但还可以忍受,甚至渴望更多。

藤蔓磨蹭的速度快了起来,阿水口中也传来越发细碎的呻吟声。

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,身下囚着一个赤裸的少女。

那少女身上是条条藤蔓,勒出她的柔美线条。

除此之外,不着寸缕。一派春光,一览无遗。

她的肌肤上凸显道道红痕,一副被人凌虐的模样。

可她的神色分明写满了快活,那处幽洞一张一合,仿佛在期待什么。

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。

“这是山间的精怪,你看它们很喜欢你呢。”

宫天禄虽然在笑,阿水却觉得有丝害怕。

“天禄哥哥,我好怕。”

许是因为在梦里,阿水胆子大了些,直接道明自己的害怕。

“怕什么?”

他喝够了水儿,又揉捏起她的椒乳来。

怎么感觉比原来大了些?

阿水还来不及说话,就觉得那藤蔓循着味儿在她花穴处蠢蠢欲动。

刚开始还只是试探,试探着试探着就等不及了,一举刺进她的花穴。

那藤蔓一根不过男人食指粗细,却步步紧逼,深入到她身体深处。

“天禄哥哥,它、它进来了!”

阿水呜呜哭着,不知是被小刺蹭疼的,还是由于那异物入侵的不适感。

“你叫得这么好听,谁听了能忍住不干你呢?”

宫天禄又抓了两根藤蔓来,引导他们一并深入那花穴。

阿水才觉满足,也不去抓什么草了,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成精的?

她胡乱抓了宫天禄的背,将他拉向自己。

宫天禄眸色转深,轻轻吻上她的樱唇。

他知道阿水喜欢与他接吻,尽管不知道为什么,可上次亲她她明显软了不少。

她对自己,并非毫无感觉。

只是她还不懂,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。

宫天禄这么一想又有些发愁。

要怎么教会她这些东西呢?

这丫头真的开窍了吗?

藤蔓的技巧就高明许多。

在阿水的花穴之中,九浅一深,层层深入。

阿水只觉被顶到宫口,有些疼痛,不由得轻叫起来。

坏东西。

到底是蠢物,不知这事自有乐趣。

干嘛硬来?

但阿水还是觉得很爽。

也许是旷久了?阿水无言思索。不然怎么会发春梦?

还是和那个不好惹的宫天禄。

别的藤蔓也没闲着,将阿水玩得爽极。

阿水被弄得说不出话来,蜜液将那小刺都打湿了。

宫天禄吻够了阿水,也不着急入她,倒是欣赏起这幅海棠春睡图来。

美人酣梦于海棠丛中,半梦半醒之间,却与藤蔓合奸起来。

宫天禄知道自己那处硬得有些发疼,为了下一步阿水能够配合他,也只好选择忍耐。

这丫头忍不过他的。

宫天禄想的确实没错,阿水哪里是能忍的性子?

那藤蔓变得湿滑柔软,阿水却又怀念起男人的坚硬起来。

这藤蔓是很好,可还是比不上……

阿水回忆起上次与宫天禄在马车中的欢好,怕被人发现的刺激和难以言表的快感,铸就成一次难忘的绝妙体验。

她想要。

却不想再求他了。

阿水眼珠儿一转,计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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