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9章(1 / 1)

司农少卿:“!!!”

原来是这样!

他就说,他记得自己冲了水的。

但是东宫里所有人都说有人上茅厕不冲,之前几年里除了他也没人拉屎不冲,他能不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吗!

许烟杪简直大为震惊。

“唰”一下,两行泪从司农少卿眼下滑落。

青天大老爷!

青天大老爷啊!

还我清白……“啊!”

司农少卿颤巍巍回头:“怎么还打?”

这回不是权应璋打的,是乐醉打的。

乐郎中用奇异的目光看向司农少卿,很是诧异:“你撕书擦臀的账还没算呢。”

司农少卿:“……”

咕咕哝哝好半天,没敢说:我撕我自己的书,关你什么事。

这一波三折的……太子麻了。

“本宫只是想找到谁半年不冲厕所而已……”

怎么揪出来两个奇奇怪怪的东西?

而且。

太子明白过来了:合着那孟子平跑那么快,是怕被许烟杪揪出来啊!

说什么惧内!

太子:“?”

太子也不走了,也不生气了,找了个位置坐下来。找回乐子人的心态。

来,让本宫看看,今晚的瓜还能破成什么样子!

许烟杪又乐滋滋地往后翻。

然后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太子和旁边的人很严肃地对视五个呼吸后,他凝重地用眼神暗示:我真的没有癔症,没有听错么?

旁边的大臣同样凝重地摇头:臣也听到了……

两人再次对视五个呼吸后,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炸裂。

我们在心疼你被夫人打,结果你居然是主动要求人家那么做的?!

东宫之外。

孟编修一路往外走,一路捂着耳朵,但许烟杪的心声还是精准无误地出现在他耳边。

完了。

孟编修悲哀地想。

陛下知道这个罚不到他,以后就不能再骗庭杖了。

一抬头,看到不远处带着一群侍卫的老皇帝。

很明显,对方也听到了许烟杪的心声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孟编修眼神一亮:“陛下,臣……”

老皇帝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
孟编修砰地一声下跪,目光灼灼看着老皇帝:“陛下!臣有罪,臣为一己之私故意朝堂上不给陛下颜面,臣甘愿受罚!”

老皇帝:“……”

他闭了闭眼。

我哪辈子作孽,才得了这么一帮子大臣。

孟编修膝行数步。

老皇帝:“停住!”

老皇帝龙行虎步,气势汹汹地走过来。

孟编修眼睛更亮了。

然后,老皇帝从他身边迅速走过去,那速度,后面的侍卫差点跟不上。

作者有话说:

反常识:

宋代“悍妇”很多,曾巩为此感慨现在(宋)的女人一点都没有古代女人那么安分守己:

近世不然,妇人自居室家,已相与矜车服,耀首饰,辈聚欢言以侈靡,悍妒大故,负力阀贵者,未成人而嫁娶,既嫁则悖于行而胜于色,使男事女,夫屈于妇,不顾舅姑之养,不相悦则犯而相直,其良人未尝能以责妇,又不能不反望其亲者,几少矣。其于舅姑然尔,而况于夫之昆弟、相与为等夷者乎?有祀祭、宾客之礼,不自为具,而使人为之。浣濯之服,蚕桑之务,古天子后礼安而常行者也,而今之庶人孽妾羞言之。姆保师傅、佩玉仪节、采苹蘩、贽枣之事,则族而笑曰:“我岂能是?是非我宜也。”一切悖礼,相趋于骄骜淫僻而已,求其所以辅佐夫,可乎?

噫!古士庶人之妻,知秉礼义,服训导,而今王公大人之匹反不能,可怪也。

——《元丰类稿》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