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奶奶是年代文真千金 第23节(1 / 1)

但是真的有用,起码,花花现在一想到车窗子就是想到的西瓜一样的脑袋,摸是摸不下去了

“好意思笑,有那么吓娃儿的吗?”秦言安抚着小崽子,瞪着这不靠谱的人

“我说实话的嘛,这个叫以防万一,这车子外头要是有根树有个车,那手杆杆脑瓜子在外头,呲一下就没了”

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小,很快,车上的窗子一扇扇都关了起来,一个个大人若无其事地当没听到继续摆龙门阵

认不认识都无所谓,说着说着就都是熟人了

“哎妈”阮冬青继续继续靠在靠背上,看着秦言还有阮丹青,和她们说起了八卦

“所以说啊,你们以前还说我跟小树哥哥,起码我们俩青梅竹马两下无猜知根知底啊,这别个家真的,啧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这贺家人也太恶心老吧?”

“还有那些嫁进去咧,那么想咧哦,那么大年纪老”

是的,今天结婚的贺家就是之前的那个贺家,但是结婚的人又不是那个贺成军了

而是他爸贺鸿业,粮站的副主任,一个正儿八经的领导,工作这么多年了,工资都得有四五十了,年龄也不过是四十多岁,正直‘壮年’

壮到能在儿子出了这事以后,立马就再娶一个——据说,这应该老早就有的姘头,不是大家瞎猜,是有证据的那种,因为这人是他的前姘头

据说,前几个月刚离婚,离婚的时候还卷了家里钱跑

据围观(吃瓜)群众表示,贺鸿业属于凤凰男,是以前地里种庄稼的,二十多年前入赘到了镇上原配家中,后面他有了工作,顺势又在建国后分配到了粮站有了铁饭碗

而原配小姐身子从小就弱,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是常年缠绵于床榻上,在贺成军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

同年,贺鸿业就给两个孩子改回了贺姓,然后两个月之后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姑娘结了婚,两个人的婚姻坚持了五年,贺鸿业又和别的人搅和了离了婚,不过后面那个就没进门了

现在结婚这个,就是后面那个,还是这么盛大的婚礼,还是在,自己儿子出事的一星期不到的时间,就

“心肠也太冷了,这么想,我都觉得贺成军还有贺红这俩有点可怜了”阮冬青唏嘘

她这人脾气来的快也去得快,看着不好招惹脾气辣,实际上心肠可软了

“他们俩可怜个屁,不管啷个说,这俩从小到大就不缺吃喝,有书读,现在两个人都还有工作,他们要是可怜,那被算计的人咧?这也是没成功,要是算计成功了,那人不是一辈子都毁了?”

“他们要是有骨气有良心,就把姓改回去噻?有本事就跟他们老汉闹塞,点本事莫得,心倒是黑咧”

陶桉树打小就经历得多,心里可清楚着呢

“他们也是看到那老头手里头钱多,他们妈家里的钱,还有那老头这些年攒咧的,那肯定都不少。那老头也精,肯定自己捏到,晓得儿子不得行老就再生一个,你们看嘛”陶桉树嘲讽

那么精的老头可不会这么快就娶,还是娶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人,这原配死了没俩月就能跟年轻小姑娘搅和在一起的人,陶桉树是真不信这人是现在‘成熟’了喜欢成熟的

男人的心真不难猜,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

所以真相只有一个

“指不定他婆娘肚里头现在就有娃儿”

“靠”阮冬青完全没想到这些,眼睛睁得大大的,狠狠拍了拍手,震惊,“好像也是啊,不然父子关系再啷个差,也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啊”

再怎么也过两月或者过一两年啊

!!!

好有道理啊

吃瓜群众吃瓜吃瓜

都是镇上的人,她们对这些事这些人都是知道一点的,这会儿听得全神贯注,希望他们多说一点

爱听

“行老,说说说一天只晓得摆龙门阵,好好坐到去”秦言可没兴趣给别人看自家的热闹,没好气地瞪了瞪这俩哪岔不行提哪岔道

“别个屋头的事管你们屁事,有这个说话的劲不如哪天看到上去踹两脚”

这个话,也好有道理啊

“等我回去我就去找那个批婆娘耍”

阮冬青若有所思,可怜归可怜,一点不妨碍贺红记仇这人算计她姐,现在贺红亲爸娶后妈了,她可得去说点风凉话让人心里不畅快的

“随便,好好坐到去”秦言翻白眼

贺家这点糟心事他们是之前就知道了,就是没想到能这么糟,还好一早就拒绝了啊

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,这破烂家庭,她闺女好好一人儿,怎么介绍过来的怎么全都是歪瓜裂枣啊,还歪成这个样子

“早晓得留个电话老,也不晓得小墨他们说的事成啷个样老”秦言感叹

“最好不成”阮丹青依旧对这事很是抵抗,在一边嘀咕

“瓜娃子”秦言听了瞪着这不听话的大闺女

阮丹青微微撇嘴,垂着眼眸,拉着花花的手在那里捏来捏去,力度不重,但是有些痒痒的,花花有点点不是舒服,但是又看着蓝蓝的大孃

她忍了

唉,她小崽子真的承受了太多了

**

白武县是个普普通通的县城,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,那肯定是县城里的人口数量特别多

他们县城的工厂这些又不多,也因此,他们这边的工资比一般的县城还要低了,至于物价,那是不能低的

不过工资再低,比起乡里那就又好了不少,他们在城里有城里粮食供应,买卖东西也方便很多,最主要的,他们不用交税啊,钱有多少就是多少,像他们农民,每年都粮食税都是近一半的收成

“还是城里好啊”阮冬青看着周围的街道店铺,发自内心地感慨和惆怅,“买东西都方便好多”

他们回乡下那会儿已经是50年了,那时候她也11岁,在城里过得别提多潇洒了,每天干完了活就到处跑着去玩,碰到什么稀罕物品都可以瞅两眼,价格合适的还能买。不像是村里,好多东西都没有呢,出去玩也只有爬爬山

刚回来那会儿,阮冬青是非常不适应的,然后她妈就把她关在屋子里刺绣做衣服弄了一个月,她立马就适应了外面的青山绿水了

现在重新回到城里,还真的是很唏嘘了

“好个屁,你要是没回乡下去,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个抢起跑老”秦言继续翻白眼,对于城里,她也说不上是什么好印象

以前那个时候太乱了,乱得不得了,她都是家里有点家底了,还是早早结婚,都还碰到不少骚扰

建国后是好了一些了,但是人还是那些人,流氓还是那些流氓,什么时候都避免不了的,不能因为说他们洗白了有两正经工作成工人了,人就变好了

当时家里就她一个年轻的寡妇带着两个容貌越发出众的女儿,明显家里还有些家底,外面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

她当时要么是找个靠山重新嫁人,要么就只有回村子里了,她选择了后者

幸好,村子里比她一开始想象的还好,她和孩子们都过得好好的,除了要干些农活,生活多了些不便,其他的也还好了

“我也觉得还是我们村子好啊”阮太阳也悠悠地开口,“有个啥子咧大家互相帮到,在城里面就不好说咯”

不趁火打劫都是好的了

“我也没说村子不好嘛,就是想想,想想,再说老,这年头哪个不想往城里头跑嘛”阮冬青撇嘴

“这倒也是,对老,丹丹那个事有消息了不?”阮太阳道

“没得哦,也晓不得成不成,只有看老,实在不行,我们到时候往那边去走一趟,脸皮厚点就厚点,出钱也没事嘛”秦言还是有算计的

这机会都凑眼前了,那必须抓住

“也是,到时候不行,我也跟到一起来,你们立了这么大功,那一个工作还是得给你们安排的,部队里面,最讲究公平了”阮太阳还是站自己人这边的

他这侄媳妇侄孙女们无依无靠的,又立了大功,亲爹还是为国牺牲的,于情于理的,那边军区都要照拂照拂

“唉,希望吧”

……

说话间,一行人来到了这边市里最大的药房

“老板,收不收毒蛇?活的死的都有”这种时候,就是陶桉树的专场了,他背着背篼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,压着声音

“大货,你要是不收我就去市里老”

“那也要看是啥子大货了”药店老板眯起了眼睛

“看你能不能吃得下了,眼镜王蛇”说着,陶桉树比了个四的手势,“两活两死,死了的蛇胆毒囊毒牙都完整”

“真的?”药店老板眼睛一亮

“东西都在这,那还能有假?不过这玩意儿太麻烦了,你先说个价,合适再看,不合适我去市里”陶桉树嬉皮笑脸的,很是游刃有余,再三强调去市里,就是表明他不是只有这里一个选择

“三百”药店老板思考了一会,道

“三百一条?”陶桉树乐呵呵的,“那感情好啊,活的三百,死的两百,给你算一千”

“你抢钱呢?”药店老板瞪大眼睛,道,“我说加一起三百”

陶桉树没说话了,定睛看着这老板好一会儿,转身就走

“走,我们去市里面耍咯,反正不着急”

秦言和阮太阳对视了一眼,也直接跟着出去,那是半点不犹豫的

眼看着他们价格都不还一下就走,老板都傻眼了,在他们走出门口的时候,赶紧冲上来把人拉住

“等下等下,有话好商量嘛,来来来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……”

商量商量还是有用的

虽然最终没有达到一千的高价,但是还是有了八百块,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啊,这就相当于直接给他们省下来大半个抽水机了,有了这些钱,后续经费就更简单了

“老天爷还是眷顾我们的啊”阮太阳收着钱,激动地热泪盈眶

“你一个老战士,莫那么迷信啊”陶桉树揉着有些酸的肩膀,在一边吐槽

“你懂个啥子?”阮太阳正色起来,看着天上的太阳,眉间的皱纹深深,“要有敬畏之心,不敬畏,好运气也会变坏”

“要敬畏也是敬畏我噻,我才是干活咧”陶桉树忍不住嘟囔几句,再次赢得阮太阳一个瞪眼

“老子敬你个屁,不抽你都是给冬冬面子”他道

“也不用给我面子,我面子不值钱”阮冬青凑热闹

“媳妇儿啊”陶桉树哀嚎

……

一群人说着说着就吵吵闹闹热闹了起来,秦言在一边抱着手,对此很是无语

都多大的人了啊

“走老,先去吃饭,吃完饭逛一下,下午些就坐车回去了”秦言翻了个白眼,走在前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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