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养大的小玫瑰凭什么便宜他人 第129节(1 / 1)

莫名,跟谢卿淮的衣服很搭。

她睫毛轻颤,按住自己那小小心思,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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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餐厅前,宋酥酥还略微有点不好意思。

转头瞧见谢董事长顶着一身手掌印还理所当然,那么点社死就荡然无存。

店长亲自出来接待,甚至忍不住夸赞两人衣服设计独到,想要知道是哪家设计品牌所做。

宋酥酥还没来得及回答,谢卿淮稍稍弯唇,桃花眼里划过抹戏谑:“亲手。”

亲手?

店长顿时满脸笑容,眼神暧昧在两人身上扫过,客客气气地:“难怪这么特别,谢总谢夫人还真是恩爱。”

宋酥酥跟在后头,将恩爱两个字在脑子里转了转。

嗯。

是有点点恩爱!

吃饭期间,宋酥酥瞥一眼天色,担忧道:“不过晚上好像要一直下雨,你还回得去吗?”

“赶人?”

谢卿淮十分娴熟地扭曲她的意思,“对我又没感情了?”

“不是......”

宋酥酥已经差不多习惯他的说话方式,“你上次,不就很着急走吗?”

“今天不着急。”

谢卿淮将沙拉喂到她嘴边,挑眉,一副她不吃,就不往下说的模样。

宋酥酥瘪瘪嘴,不情不愿吃下去,就听他接着道,“明天上午线上沟通一下就行,其他的交给韩特助了,明晚再走。”

“那明天,明天要工作?”

宋酥酥暗戳戳地,佯装无意地问,“要去公司?”

“不用。”

谢卿淮好笑地瞟了她一眼,唇边弯起一个浅浅弧度,“想跟我约会就直说,你以为我这时间是留给谁的。”

被毫不客气地戳穿心思,宋酥酥别过脑袋,轻轻地哼了一声:“你追求者又不止我一个。”

“?”

“谁知道,是不是还给别人机会呢。”

“......”

小白眼狼这称呼,还真是半点没错。

谢卿淮似笑非笑地,掐了下她的脸,“我是这种人?”

“不知道呀。”

宋酥酥无辜地望他,“fiona追你的时候,你也这样嘛?”

“fiona?”

“对呀,就是你那个,美区的主治医生。”

“......”

看出来了。

明晃晃地欠收拾。

谢卿淮冷笑一声,将沙拉碗堆到小姑娘跟前:“来,吃完,吃完我再跟你解释。”

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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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,谢卿淮让司机先把宋酥酥送回家。

大概是傍晚哭了一通,这会儿她稍稍有点黏人,焦略显不安地抓住谢卿淮袖口:“你去公司吗?我陪你去吧?”

刚被人抛弃的滋味不好受。

小姑娘从小就没有安全感,一次一次被人反复丢掉又捡起,早就惴惴不安。

谢卿淮手指紧了紧,心脏酸酸涩涩,说不出来的心疼怜惜。

他摸摸她的脑袋,笑:“爸妈在家里等着你,不怕,我很快回来。”

“好~”

宋酥酥乖顺地松手,坐回去,还不忘叮嘱他,“路上小心。”

“嗯。”

等车身疾驰消失在视野里,谢卿淮唇边笑意霎时消失。

下颚线绷紧,眼底漆黑,戾气骤深。

另一辆宾利停在身前,保镖恭敬开门,他不紧不慢上车,轻按了下泛白骨节,眸中冷冽:“还活着?”

“根本不敢死,她要自杀,我们就给了刀,给了毒,给了安眠药,一个没敢吃。”

“撒谎?”

他轻蔑地嗤一声,近乎昳丽的桃花眼内狠意泛滥,“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,去看看。”

-

南城近海,周遭大大小小的岛屿都不少。

谢家名下就占有十几座私人岛屿。

约莫半小时,谢卿淮进了栋岛屿上的私人别墅。

客厅内,宋芸坐在沙发上,脸颊凹陷,背脊瑟缩,像是怕极了的模样。

听见开门声,她猛地回头,瞳孔骤缩,慌忙起身上前:“谢总,谢总,他们说眠眠在这里!你让我见她一面好不好,求你了,求求你!”

男人只淡漠扫她一眼,金丝边框后的视线凉薄冷恹。

身侧就有两个保镖将她押住。

近在毫厘,她碰不到他分毫,近乎仰望地瞧着他:“我,我愿意替眠眠去死,谢总,我做什么都愿意!”

男人却似听到什么极好笑的话。

他懒洋洋在沙发上坐下,手中晃着支香槟。

优雅。

而高贵。

周身气压极低,一副生人勿近模样。

宋芸没敢再靠近,无措地站着,感受到重重威压。

好半晌,男人开了口:“那天,你女儿的刀险些就插进沈小姐的心脏,是酥酥推开她,受了伤。”

“我,我知道......”

宋芸搞不清他的意图,抖了下,“不管是沈家还是您,我都愿意承担责任。”

“那天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酥酥流了很多血。”

宋芸猛地一颤:“......我,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?”

谢卿淮没忍住,哂了声,转头望向她时,那双桃花眼锐利如凶兽。

手中酒杯“砰”得砸在地上,发出剧烈响声。

他难以忍住怒火,笑得荒唐,说不出来是愤怒更多一点还是心疼,“你知道!?那你知道她有多怕疼吗?”

第137章 出国

“她那么坚强一个小女孩,哭着说不想缝针,你说她得疼成什么样?得怕成什么样?”

宋芸僵了下,鼻尖酸涩,还想找借口:“她,她怎么没跟我说?”

“她怎么说?”

他眼底也没了颜色,心脏跟着疼,“你见到她第一句话是什么,是让她放过你女儿,放过一个杀人凶手!”

宋芸愣住:“我......”

“她把你当作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,比我重要,比我父母重要。”

谢卿淮冷静下来了,他坐回沙发上,嗓音也凉,“我问你,你丈夫会冒着雨陪你去医院吗?你女儿会帮你做家务,收拾房子吗?你那时候在外面被流氓欺负,是谁带着你报警,你女儿?还是你丈夫?”

“是,是......”

她哽咽着,扶住沙发靠背,缓缓跌坐在地,捂着脸哭出来,“是酥酥。”

只有酥酥。

只有酥酥会帮她。

她记得很清楚,那日她拿药回来,离得近,选择走路。

穿过巷子时,有两个喝醉酒的流氓缠住她,对她上下其手心怀不轨。

还是路人经过,她大喊救命吓走流氓。

慌慌张张回到家时,她哭着说要报警,夏寒烨二话不说就拒绝。

他那时怎么说?

他说,夏家在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传出去只会让人觉得她不检点!如果她不想离婚,就死了这条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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